凌云栖

一雁度南楼

【FB/罗齐尔】番外——多年之后

(番外——我是文达-德-罗齐尔的丈夫)

我被要求结婚的时候,只有18岁,刚从德姆斯特朗毕业才不过四个月。

这实在是个令人惊讶的消息,我既没有纯血统的出生,也没有令人羡慕的庞大财富,何得何宁能让一个拥有自己徽章的女性直接了当的提出要求,“我帮你订婚了。”

我亲爱的姐姐菲奥多拉-冯-贝伦海姆女男爵,不,该说的是伯爵夫人,已经是个主持家务的女家长,在我母亲卧病在床后照顾着我和两个弟弟。我们一致觉得等到我有机会进入如日中天的德国魔法部,她就可以卸下生活的重担,安心退回自己的私人生活,而不是为了我们,几乎忽视自己已婚的事实。

而看姐姐的意思,她像是铁了心的要给我找一个妻子,但我没有想到,她居然会如此心急。直到我拆开信的一刻,才知道这不完全是一个姐姐对于幼弟的关心,而是,似乎有着更加深度的安排。

我在那张软软的羊皮纸上,看到了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“文达-德-罗齐尔”。

我听到这个名字很久了,也曾经在无数头条和照片上见过这个法国名字的干练,美丽,以及聪慧和果决。这代表着法国式样的穿衣和优雅,被无数女巫模仿;也代表着站在格林德沃先生身边的荣耀和决策,似乎一言一行都能左右易北河的流水;更是代表着藏在不为人知之中的秘密和咒语,让麻瓜政府的资源和故事源源不断的流动在纽蒙嘉德之中。

我不知道这样的人物为何与我有关,更不要说和“结婚”牵连上了。

我的姐姐亲自赶来和我诉说着一故事,似乎她觉得我年轻的肉体颇有用处,也能为我换来更适合的地位。我绝对不会否认,甚至也不会觉得羞耻,毕竟,这样的故事并不是天天都有的。而且我还觉得,如果不是因为姐姐和罗齐尔女士的同学情谊,估计也轮不到我。

我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早上被喊醒,穿的是麻瓜式样的三件套,却陪了熟悉的魔杖,如今这似乎是魔法世纪的时尚。然后像是个犯人一样等待命运的审判,我会在这一天订婚。

戒指是姐姐选的,地点是姐姐定的,婚前协议,宾客,庄园,请柬,甚至庆贺节目都是我未来的妻子选的。到了现场我才知道,那不只是一个婚礼,更是德国地区几乎所有魔法世界头面人物,和麻瓜精英的聚会。

格林德沃先生压轴出席,挽着他的女伴,用新人替代了从前他身边14年的美人——文达-德-罗齐尔。这个时候,连我都看不清新娘的眼神。然后是莱姆希先生,军装出乎意料的笔挺。

漫天飞舞的白色鲜花,新娘纯白而点缀着钻石的婚纱,麻瓜想象不出的古老首饰,象征新娘荣誉的勋章和魔法,妖精也造不出的魔法烟火。还有来往穿梭的名流。

我只不过是个被牵着线的傀儡,看着欧洲人见证格林德沃集团最著名的单身女巫,按照德国的传统方式回归家庭,嫁给一个废黜公国的继承人,实现纯血统巫师-麻瓜的联合,证实纽蒙嘉德的伟业。

193年,也是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年,我得到了一个儿子。罗齐尔女士把继承人送到我的怀中,随后转过脸去,对着柜子上格林德沃先生送来的礼物叹了口气。有的夜里,我可以感受到她一个人的哭泣,但我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
她任然是受人尊敬的谋士和女巫,却失去了作为格林德沃先生女伴的权利。我感受着她眼里的光暗淡甚至沉默,最后燃烧成无可奈何的疯狂。

后来我才知道,她被她深爱的男人,君王,世界中央之神亲手下嫁,就像一战时期他们操纵的那些婚姻一样,成为欧洲棋局上一颗冲锋陷阵的妻子。

后来我们几乎就是半公开分居,她在德国和法国游走,充当纽蒙嘉德决策群的女王,我在德国开阔自己的产业,也扩展麻瓜和巫师的联系。我们辛苦的麻烦姐姐照顾我们的孩子,然后各种过着各自的生活,欧洲在我们的时间中逐渐开始变化,已入1940开头。

麻瓜世界厮杀如火如荼,巫师世界的欧洲却看似铁板一块,只有英国,英国那块骨头。莱斯蒂兰奇先生劝说先生不用急于求成,小邓布利多先生的消失更是压下了最后一个稻草。然而那是我们还纯真,没有想到海峡对岸,站着另一个足以只手撬动欧洲的君王。

1941年文达在匈牙利受了伤,却带着半个东欧魔法部要员的手书回了德国。我默认了她和我不在一起的事实。

1942年,她成了德意志无数废除王侯的座上客,甚至用萨尔姆-吉尔堡亲王夫人的头衔拜访意大利的宫廷和政治。她以女性的哲学对待这个对女性没有百分百友好的麻瓜世界,然后带回无数的功绩,还有死亡。

也就在那时候,有人窥见了巫师世界的脆弱——人口,我们被战争带走了太多资源,甚至引来了麻瓜政府对于我们的觊觎。1943年她将希(和谐)特(和谐)勒的野心带回奥地利,彻底拉开了一场讨论-豪赌的序幕。

是一统欧洲巫师世界在前,还是解决麻瓜政府在前在前?

1944年上半年,她劝谏格林德沃先生,我不知道究竟如何的冲突,才能让多年元老被流放法国土伦,掀起轩然大波。那个时候她第一次抱着儿子,“太累了。”是无望的爱,还是未知的未来,我不知道。

她期待王车异位,却不知自己不过无关紧要,1945年,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的决斗牵动整个欧洲,然而高塔已倒,我们全部四处逃散。

文达死于那年十月她对于纽蒙嘉德的劫狱。绿光穿透尸骨的瞬间,我知道她尸骨无存,再无往生。也许,那才是她最好的归宿。

我后来在纽伦堡被推上审判台,却不过只在监狱里待了六年,那个时候,我唯一的儿子已经从霍格沃茨毕业,奋力摆脱父母带来的污点。

再往后,就不过是简单的故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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