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栖

一雁度南楼

【FB/罗齐尔】燃犀照夜(1)

看电影的时候镜头扫到斜带帽子的小姐姐,捧着玫瑰风情万种。第一感觉是小姐姐好美好优雅,法国口音都带着小舌音,瞬间就酥了。美女小秘书老格就甩了老伏十条街,还不用说绿色连衣裙,后来抢着跨入火圈,好像是第一个,忠诚心和迷妹属性透过屏幕飞过来。查了演员表才知道是优雅的法国美人,演过《名姝》。

一战后的1927年,一个护士被认为是进步职业,保守女子还在束腰的时代。看英国的布莱克挂毯,一个纯血统都会早早娶嫁,魔法界不缺乏联姻的时代。

出身纯血统家族,年轻美貌,为何一直没有结婚?

她说“deeply committed”,爱慕不假,是因为爱而追随,还是追随而产生爱?

有着那样的姓氏,她真的仇视麻瓜吗?她为何义无反顾的追随格林德沃?还能获得他的信任捧着预言器?

想写一写这个独立自主的小姐姐。她有很多故事值得挖(nao)掘(bu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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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于1927年3月12日抵达法国巴黎。

这是我离开后第一次返回法国,不过一踏出头等车厢,就被迎面而来的香水熏了鼻子。巴黎到处都是精致的美人和绅士,火车站也不例外。从这里上车的一个女人有着黑珍珠一样闪烁的眼睛,另一个绅士则带着塞纳河的咖啡味道,和他们比起来,我自豪的黑色旅行装也不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,淹没在上好的丝绸和法兰西口音里。

不过惭愧并不是我的目的,我不是那些只想着时尚和花边的小姐,更不是只想着舞会和小情人的夫人,我只为一件事而来。

我来迎接我的主人,上司,大人,或者说——格林德沃先生。我愿意用任何词汇去称呼他,不过当着他的面没有勇气吐出任何一个字。

从奥地利赶来巴黎,幻影移行不用多久,不过我还是选择了火车,著名的东方快车带着我从维也纳踏上西去的路途,舒适而便捷。我并不讨厌这类麻瓜的交通方式,按照他们的说法,“凯撒的归凯撒”还是别的,我觉得巫师的归巫师,麻瓜的,还是归巫师罢了。

火车经过我的家乡,葡萄酒庄园一座挨着一座,绿色的低矮枝叶仿佛天幕下的宝石,闪烁着不输于维也纳的光芒,不过,法兰西乡下的俗世如何和奥地利的荣光相比?

我很是奇怪,我是个地地道道的法国人,求学于著名的布斯巴顿,童年徘徊于巴黎的大街小巷,喝的是通透的波尔多,如今却好像格格不入,从未来过这个国家。

不过这都不重要了,为了更伟大的利益,国籍早就成了可以被抛弃的累赘。

先生是在早上到的,经历一场长途而不确定的旅行,已经修饰了仪容,黑色风衣风度翩翩,还带来一位美国奥罗。我毫不奇怪,六个月的监禁并没有损坏先生的口才,我已经可以猜测到明天的报纸上,头版会是如何气急败坏的嘲讽美国魔法部的愚蠢,相反我们的“朋友”会如何暗自庆幸赌注没有压的太早。

桌上的银餐具动了动发出声音,鱼和白葡萄酒相得益彰,盐瓶里却是不合时宜的玫瑰盐,我皱了皱眉头,不过还是洒了几粒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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